“其实我牌技不算差。”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我也有可能会赢的。”
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第一眼见到苏亦承她就肆无忌惮的打量过他了,当时就觉得神奇,怎么会有人长得挑不出任何瑕疵?
第一大难题解决,苏简安松了口气,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。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我让汪杨办手续,明天就转院回A市。”陆薄言说。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回到家后,苏简安主动要求做晚餐。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
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清楚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的真正目的,只是羡慕苏洪远有陆薄言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婿,饭局上自然是对苏洪远百般恭维,顺便把陆薄言夸了一通。
她穿着医院的短袖病服,在温度控制得很好的病房内,这身衣服也许刚刚好,但去了室外,短袖根本抵挡不住初秋的凉风。
“她不去更好。”陆薄言闭着眼睛,“康瑞城要夺回一切,迟早会注意到我们,我不想她也被康瑞城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