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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她哪里敢跟总裁要解释，只能等着总裁来找她，没想到等来这么一个反应。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“蒋奈！”老姑父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“三点三十分左右。”欧飞回答。
“子楠，"莫家夫妇走进房间，帮着他一起收拾东西，一边不停的叮嘱，“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，需要什么马上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她转身走进电梯。
祁雪纯冲进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，她来的不是时候，人家要商量家事，她还是先回避。
两人在一个办公室，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，她都知道。
他点头：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