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简安强行打住了自己的思绪。 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 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 而且苏简安说她什么都想吃,这下是真的可以什么都吃了。(未完待续)
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,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,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。 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,五官轮廓刚毅分明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硬朗的英气,不怒自威。他的背后似有黑暗的万丈深渊,黑云滚滚,那里的黑暗随时会弥漫出来吞没一切。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“你……”
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 她的呼吸更乱了,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。
“总共45块。谢谢。” 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 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 “我……”韩若曦说,“我来是为了和你谈续约的事情。”
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 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回头一看,果然是张玫。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,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。
“这么多年,你就没有那么一秒钟、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?”韩若曦像绝望的人抓着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,“告诉我,有没有?” “你们都看新闻了?”苏简安忍不住吐槽,“都被江少恺带八卦了。放心,私事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和判断。”
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 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,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。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,但是……她有预感:她和陆薄言……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。 她知道是谁。
洛小夕问过她:你和你喜欢的那个人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? 陆薄言真的吻了她,寂静中,她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 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 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
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 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