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另一只手高举手机，瞟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
她哼笑一声：“招标晚宴你不是没参加啊，那么多投标的，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出？”

蓦地，她感觉胃里一阵翻涌，她立即推开他往洗手间跑去。

第二天清晨，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。

在她充满力量的目光之中，原本还有些议论的会场彻底安静下来。

“要不要我帮你查看一下他们私底下的通话？”子吟低声问。
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
季森卓应该在找她，就为了跟她说这个事情。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
白锦锦可是顶流阵营里的，经纪人真能往她脸上贴金。

“他公司的股价受影响，你的公司能逃掉？”陆少爷问。

“下次你看破了，别说破行么……”

“突突突……”拖拉机载着她颠簸在山路上，在山间留下一串独具特色的轰鸣声。

“砰！”的又一声，门被推开，收到消息的朱莉赶过来了。

“不用谢我，不赖账就行，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翻倍偿还也行。”

程子同没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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