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上幼儿园，就意味着孩子成长到了一定的阶段。

陆薄言理了理小姑娘有些乱的头发，低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苏洪远说，这是他的后半生中，最放松、最无忧无虑的时光。

“有。”

最后康瑞城没再说其他的，只说了一句，“跟在我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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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！”小家伙一推开门就朝着穆司爵扑过来。

对于他们去了哪里、干了什么这样的问题，两个人都避而不答。

穆司爵没有急着进去，留在外面花园，给陆薄言发了条信息。

难道是妈妈？

他几年前就知道，穆小五已经是一条老狗了。医生也说过，穆小五所剩的寿命恐怕不长。

“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，“你们原谅了我，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‘爸爸’，听见孩子们叫我‘爷爷’和‘外公’，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，你们不要难过。”

“……我、我会想小五的。”念念说着眼眶又湿了，“爸爸，小五会想我们吗？”

苏亦承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，说：“我们相宜还没到喜欢逛街的年龄。”

向来睡眠很不错的他，在这个夜晚失眠了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