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,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,回家。 “苏简安,站住!”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,低沉而又危险,不容反抗。
陆薄言时间紧急,苏简安只好听他的话,点点头:“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 毫无预兆的,一个侥幸又疯狂的念头跃上陆薄言的脑海,他迅速拿过手机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查查简安的表妹在医院的哪个科室上班!”
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 “不要!”苏简安猛地甩开陆薄言的手,防备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
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 那些尖锐的问题又一次刺向苏简安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 一排楼全部坍塌,只能是人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