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走近欧大,蹲下来:“放火没伤人,不用多久就能出来的。”
“申儿啊,我相信俊风,他是一个重承诺的好孩子,”司爷爷说道:“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干,只干坐等着。”
“没意见,谁也没有意见,”司妈赶紧圆场,“雪纯,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,难得跟人开玩笑,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。
好半晌,大门才被打开,一个头发蓬乱,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这一刻,他多想告诉她实情,他必须把事情做完,才能获得自由。
这里的试衣间很宽敞,足够两个销售帮祁雪纯试穿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问,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,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,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“偷听警察谈话,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,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,纷纷退开。
“既然这样,你倒是说说,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?”祁雪纯问,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。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奇怪的是,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