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父,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?”她问。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说完他出去了。
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。
“听说你明天结婚?”男人很意外,“怎么突然打算结婚?”
**
“蚂蚁搬家,听说过吗?”江田淡笑: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,我每次截取一点,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,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!”
不但要调取到“慕菁”的号码,还要通过电话号码,圈定司俊风的私人交友圈。
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?”
白唐嘿嘿一笑,抓了抓后脑勺:“你喝醉了,我留你不是,送你也不是,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,叫来最合适。”
翘挺的鼻子下,红唇小巧饱满。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“他是问题的核心,他不去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