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
她做了一个梦，她的计划成功了，美华拿来一大笔钱入股，她终于顺藤摸瓜逮到了江田。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
程申儿涨红了脸，转身就要走。

祁雪纯愣了，就这……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祁雪纯想到见那个老头就头疼，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渐渐的，脚步声走远。

她没再追问，说道：“既然你出去，麻烦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
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！”

杨婶点头：“他也没什么大碍，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一阵羞恼，懒得理他，快步跑进房子里了。
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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