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 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
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 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脸红了。 他们已经回到公寓门前的小花园,此时花园里几乎没有人烟,只有各色灯光从地下的花丛边直射上来,照得这里昏昏暗暗,气氛暧昧又诡谲。
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:“你就是苏小姐吧,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。” 见状,沈越川直呼他更加看不懂爱情是个什么玩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