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苦，她尝过，萧芸芸是她唯一的女儿，她不希望那种痛苦再凌虐一边萧芸芸。

沈越川笑得很欠揍：“不骗你，怎么知道你这么好骗？”

钟老沉着脸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但是，许佑宁明白他的意思，并且主动，这是一个很好的迹象。

现在他才知道，原来有亲人陪在身边，哪怕她不能帮你分担痛苦，但始终还是和一个人的状态有区别。

可是，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表达出来。

苏简安反应慢了，只来得“哎”了一声，手机已经易主到萧芸芸手上。

“……”

“她说实习结束后想考研。”陆薄言说如实道，“所以，她没有拒绝去公司的医院上班。但是近几年内，她大概不会去。”

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，自然听懂苏亦承的警告了，不约而同的笑起来，闭口不再提这件事。

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萧芸芸的大脑是空白的，就在这片空白中，有什么呼啸着要涌过来淹没她，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她不能任由自己被吞没，只能倔强的维持着淡定的模样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游戏规则，催促其他人节奏快点。

“明天我去接你！”萧芸芸高兴的说，“你来参加表哥的婚礼，对吧？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如果选择大冒险，她自认没有沈越川的机智化解危机。选择真心话的话，顶多就是眼睛一闭说真话。

紧接着，沈越川把他的身世告诉了陆薄言。

盯着屏幕看的人，一个接着一个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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