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话让她高兴，感动。“我看到他在前面的小山坡上抽烟，就他一个人，”稍顿，程朵朵又说，“但严老师也看到了，不过严老师还在忙着搭帐篷。”

客厅里聚集了十几个人，有男有女，年龄不一，隔很远就听到他们的高声议论。“程奕鸣，你小时候调皮吗？”她问。

于思睿似乎没听到他的话，又问：“你知道吗，慕容珏房间里的枪，是我放的。”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，她搂紧他的脖子，“为什么不继续？”

敲门声响起，露茜走了进来。他一边说话，一边将严妍扶正站好。

她先将他扶到床上，用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，却见毛巾染红了一片……却见她将房间门一关，表情立即严肃下来，“我裙子没坏，但有人要坏事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暖意。她就应该这样生活，简单，孤独，这对她而言才是一种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