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“滚！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，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！””的空间，连说一句“关心我就直说”的机会也没有……
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
祁雪纯轻吐一口气，真是个懂事的姑娘。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，“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？”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