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樱的社交圈子,她就算想到要查,也联系不上田侦探。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刚才如果换成报社里的一个年轻姑娘,场面一定爆了。
“程子同,你这也太草率了吧!”她一脸懊恼的坐起来。
子吟说她将自己推下高台的事呢?
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,”忽然,程子同说话了,“不如换一种喝法?”
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,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,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。
她也不是来找他有什么事,只是单纯的想让跟踪她的人无功而返。
有人需要住客房的时候,保姆才会整理床铺。
兴许在开会或者处理公事。
她惊讶的是,程子同说起这些来,竟然神色镇定,一点也不像刚知道子吟会做这些事的样子。
秘书心中越发的急切,这眼瞅着都火烧眉毛了,颜总怎么还悠哉悠哉的?
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程子同站起来。
她心惊着不敢再往深里追究答案,抬手想要推开他肩头,却被他紧紧搂入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