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个字久久在穆司神脑海里环绕，一声一声如超声一样。

符媛儿静下来思考，程子同的做法的确挺奇怪的。

“你帮我查一查这个人好不好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……

此时她的目光全在他的领带上，他们二人距离极近，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。

“妈，这里离市区有点远，我一个孕妇，上下班也不方便是不是？”符媛儿又说。

于翎飞深吸一口气，“别慌，我先进去跟程总说一说。”

“妈，我们去哪里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浸染，她的清澈就像山中没有污染的泉水，在他心里冲刷出一个干净的角落。

早晨房子里很安静，尽管他声音很低，她也能听出他话里“拜托”“账期”“催款”等字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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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心头一沉，于翎飞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。

“你为什么称符媛儿太太，”她问，“他们不是离婚了吗？难道符媛儿这样要求你？”

“看样子是散场了！”露茜说道。

车子往前疾驰。

“我没怎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