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，他八成不会说，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。

约翰抿唇，不得不点头，“没错，这个可以。”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，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。

调查员嘿嘿冷笑：“据我所知，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，程总想要保子吟，是顾念旧情吗？”“我是，”于翎飞大方的承认，“您是符媛儿小姐的妈妈吧，我和符媛儿认识的。”

她想去敲门，兴许门外有人经过会听到呢。“你……”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隔着门问：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
“这位鉴定师很古怪，但水平也高，看一眼照片就能判断到八九不离十。”这冷光很冷，冷得有点刻意为之。

“程子同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“咳咳，感冒了。”严妍将她拉进来，同时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