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
司俊风看出她的犹豫了，他才不管，“另外，还有一件事，晚上穿得漂亮点。下午六点半，我来接你。”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驾驶位的玻璃窗放下，露出司俊风满满邪气的脸：“是在找我？”
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

“我说得对不对？”他低头看着她，嘴角弯起一抹笑意。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严妍抿唇，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
什么什么事了？”

“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？”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五分钟后，梁总带着祁雪纯来到公司档案室，将一堆纸质资料搬给她。

“既然如此，你不要后悔。”

“雪纯？雪纯？”阿斯在外推不开门，大声喊叫起来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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