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趁着她已经失去的一切，让她的末日也来临，让她一次痛个够。

“是。”宋季青说，“务必让她喝完。”

“这叫‘夫妻像’。”陆薄言淡淡的看着沈越川，漫不经心的问，“有问题？”

宋季青收回手机，给了萧芸芸一小包西梅：“不会太苦，喝吧。”

这次，真是难得。

沈越川还没想出一个答案，就听见熟悉的刷卡开门声。

“跟林知夏在一起后，你记性变差了。”萧芸芸重复了一遍已经说过的话，“我说过，我赖在你家赖定你了！”

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，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，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。

不过，她的背后站着沈越川。

或许，苏简安猜得没错，许佑宁回去，并不是因为她相信康瑞城，恰好相反，她知道谁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

没有爱情的时候，她安慰自己还有梦想。

许佑宁明明已经醒了，为什么会突然没反应？

沈越川看见了萧芸芸眼里的憧憬，吻了吻她的头发。

沈越川没有投诉，更没有让物业辞退保安大叔。

许佑宁可以无条件的相信康瑞城，却不愿意给他半分信任。

沈越川回头瞪了萧芸芸一眼。

慾望交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