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真听话。
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:“怎么会想到去接她?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。”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对她而言,连和他独处都是奢侈至极的事情,更别提去他的公司找他了。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
再度经过房门口时,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,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,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:“简安?”
“要不要我像小影和闫队长情景重现一样,让你看看你刚才的表情有多委屈?”江少恺跃跃欲试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