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软下声音,哀求道:“沈越川,你听我解释。事实根本不是林知夏说的那样。我已经把文件袋给她了,可是她不承认。不是我要诬陷她,而是她要诬陷我。”
她聪明的愣住,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:“所以,那个人是芸芸吗?你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?”
“有事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回到病房,宋季青竟然在客厅等。
“奇怪吗?”沈越川不答反问,“她是我女朋友。”
沈越川正好相反,他的心情比当下全球气候变暖还要糟糕。
林知夏坐下来:“到底怎么了?”
再回头看沈越川,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,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,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“我已经联系沈越川了。”萧芸芸半真半假的说,“表嫂,你放心吧。”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,是决定跟着康瑞城,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“你只是恢复了,离没事远着呢。”苏简安不放心的叮嘱,“小心点,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你今天晚上的计划可就泡汤了。”
下楼的时候,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,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,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,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,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最后,有人故技重施,在网络上公布萧芸芸的资料,得知萧芸芸出院后被沈越川接走,有人推测萧芸芸一定是在沈越川家。
不出所料,萧芸芸说:“我住沈越川家!”
“瞎说。”阿姨把还冒着热气的面放到床头柜上,“穆先生是真的担心你,不然以他的性格作风,怎么会亲自给你上药?”
苏简安同意的附和:“怎么庆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