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，我感觉自己很像一只你的宠物。”严妍嘟嘴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
莉莉将祁雪纯拉进去，宴会厅里，她想象中的左拥右抱的场景根本没有。

“还要，”她走上前，伸臂抱住他的腰，“谢谢你。”
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
他越是这样，她就越想帮他做点什么。

严妍也说实话：“他不会不管他们，你也知道他的家族荣誉感有多强，他想等待一个时机，让他们从心底敬服他。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医药学。”

这就是她怎么样也要留在A市的理由。
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“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，凶手用了不少力气，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。”祁雪纯琢磨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她拿过助理手中的热毛巾。

“喝点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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