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,“您真的不知道吗?”
程子同走出来,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。
闻言,程子同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这几天她哪儿也找不见他,她还住在程家等,但他既不回程家,不给他打电话,也不去咖啡馆。
程子同也随之离去。
远远的,的确瞧见一个人影在山头等待着她。
“媛儿小姐,我看他刚从太太房间里跑出来,鬼鬼祟祟的。”管家见符媛儿匆匆赶来,立即汇报道。
之前都很顺利,甚至有了回报,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司机摇头:“公司的事我不太清楚。”
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,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“特殊”的疗养院。
“我还真小看了你。”符媛儿愕然坦言。
他起来了,但是坐在了椅子上,并没有端起酒杯。
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,才能想出“挖料”的方案。
程子同见她眼冒怒火,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他是个男人,他不想要的女人,刀架脖子上也要不了,”他恼怒的骂道,“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,现在有什么资格跟你说三道四!”
“啊!”几人纷纷哗然。